凹三“SpringInAlley”什么都有 从为爱产粮到悲愤产粮

如何谈恋爱 0.2

更多的设定 想想其实还是back stories 

顺手一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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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咳嗽。因为苏梦枕不怎么能闻刺激性的味道,所以公司和堂口的办公室办事处,有全面禁烟的章程。苏梦枕作为龙头出面谈判,即使门外的小弟们凶神恶煞地拿着西瓜刀和撬棍,他们开口的第一句通常仅仅是“都把烟给掐了”,然后才是”不然头给你打爆”。

杨无邪喜欢逛菜市场超市,走过路过习惯性会拿几条润喉糖,什么口味都来点揣兜里,以备不时之需。喉糖吃得比较密的话,口腔黏膜就容易划伤,继而发展成口腔溃疡。杨无邪路过市场的小士多,看到了一个产品,板蓝根凉茶软糖,心想这不是巧了吗,连听着都很健康。回去迫不及待地分享。苏梦枕吃了一个,反馈是,“有用,但你自己尝过吗,这个口味和口感加在一起,可以说是相当恶心。”

“你怎么这么麻烦?”杨无邪自己吃了一个,然后也沉默了。“下次还是老实搞点话梅山楂果丹皮算了,好歹算是一些经过时间考验的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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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梦枕从小就心肺功能低下,从肺炎,到后来发展成肺癌。好在他的身体检查频率很高,早期就发现了。情况时好时坏,靠吃药治疗撑了很多年,愣是没有恶化到晚期扩散。

日常健身跑步,目的是弥补缺失的心肺功能。效果其实很不错。爆发性强,但不能拖久,久了的话血氧还是供不上来,容易休克。所以他的战斗时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对方弄掉。也有人想通过耐力战把他拖垮,但要抗住他前三到五招,基本上,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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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纯,对家集团的大千金,苏梦枕青梅竹马的初恋。小时候两家的关系还不错,两个小孩从小也一起长大,感情也很好,自然而然地就早恋了。苏梦枕在美国的时候,雷纯通常是以旅游的名义去跟他见面。

后来两家因为理念分歧决裂。雷爸爸其实一直就不太喜欢苏梦枕。觉得他身体太差,万一结婚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孩子,或者不知道哪天他人突然就没了,自己女儿嫁给他去守活寡怎么办。性格又太嚣张,锋芒毕露,过刚易折,容易惹事。

雷家的生意原来还行,后来是真黑帮了,真正挣钱的生意基本上都不干净,比如,瘾品走私,地产买卖,强制征地抢地也是常有。雷损被苏梦枕举报过一单药品走私,货品经过港口的时候被查了。虽然经过一番操作,也追查不到雷家身上,但雷损损失了八个亿了不说,还连带着抓了几个在政商界里的合作伙伴。雷损和苏梦枕从此撕破了脸,雷纯和苏梦枕渐生嫌隙,最终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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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小腰,三合楼会所的合伙人,二楼酒廊老板,前邪教传销组织迷天盟门下堂主,前警方线人。前农村弃养女婴,在孤儿院长大,青春期叛逆出逃孤儿院,在市里讨生活啥都干,遇人不淑,被套牢在了邪教组织里。

在邪教头子关七被逮捕后,被迫转做污点证人。一旦答应,就身份曝光的危险,迷天盟旧部众还在活动,不会放过她。但不答应的话,她马上就得吃牢饭。她只能选前者,拼运气。

警方继续打击迷天盟,朱小腰还是被迷天盟余党找到,绑架到海上,要淹死她复仇。

苏梦枕从前跟迷天盟有过接触,跟朱小腰有过几面之缘。不顾劝阻追了过去,情急之下直接游泳上码头把她救走,但他自己撑不到岸边就已经力竭。轮到杨无邪直接跳下去把他拉上岸,送医院里躺了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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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温氏制药的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招猫逗狗。刚上初中,就逃课出去跟烂仔瞎混,成绩差得没眼看,补习是不可能的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上补习。

他爸妈觉得这么下去孩子就废了啊,这么大个家业够呛能指望她接手,再加把劲,她说不定都能把自己整到少管所里头去。夫妻俩想了个破罐破摔的办法:发挥财力优势,把孩子扔到美国去上学,让别人管她,好好吃点苦。

苏梦枕刚去美国两三年,还没跟他爸闹翻,假期回国。温晚就拜托他把温柔接去师父那边。

见到苏梦枕之前,温柔打定了主意不会叫他师兄,也不要跟他走,说什么都不走,她不信她爸妈能心狠到把她绑起来送走。

但她同时低估了她爸妈和苏梦枕。那天见面,苏梦枕穿了件白色T恤衫,配淡蓝色牛仔裤,和三叶草黑白色板鞋,大眼睛长睫毛,又高又瘦,一点红色的耳钉扣在耳骨上。好看得已经过分了。

温柔除了自己内心的哇噻之外什么都听不到,苏梦枕说啥就是啥,被迷得七荤八素地跟着上了飞机。等她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师父的后院里扎马步扎到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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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把女儿送出去让别人管教的计划没完全失败,但也很难说是成功了。因为温柔是真的会哭出来。哇哇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师父只是一个不婚妇女,不是木头,看温柔哭得简直是太生动了,看了于心不忍,也说不出重话,只能是软磨硬泡,让她学一点是一点。苏梦枕本来已经搬出去住了,但师父实在管不过来,直接把他的电话填到了温柔学校的家长联系栏。

温柔一开始还挺高兴,觉得能多见到师兄了。但她很快就发现苏梦枕是来真的,完全不像师父那么好欺负。所有在学校附近跟她瞎混的不良少年,在一个星期内就被摸了个门清,从此远远见了她都会绕路走。她还在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收到了苏梦枕的电话,内容也很简单,告诉她,附近的帮派我都联系过了,我敢保证,他们没有人敢再找你,如果你再跟他们接触,我会一定知道。

翘课的时候也很不妙。一旦迟到早退,苏梦枕的电话就会打过来。如果不接,在45分钟之内必定会有人来找到她,然后晚上苏梦枕就会找她吃饭。苏梦枕不说教,只会很平静地问她今天是什么情况。就算是平时不笑的时候,温柔也能明确地感觉到苏梦枕对她的温和纵容。但一旦她犯事,苏梦枕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严厉得吓人,连空气都要凝固的恐怖。温柔最终没扛过三次。从此再也不敢无故旷课,也不敢跟烂仔瞎混,生怕她师兄要来找她进行严肃谈话。

苏梦枕很快就收到了温柔爸爸妈妈的由衷的感激,成绩虽然不怎么样,但至少都及格了,也总算不会在外面瞎混,天天要担心她会走上犯罪的道路。在一阵嗯嗯啊啊应该的应该的叔叔阿姨再见之后挂了电话,苏梦枕忽然觉得有点良心不安,问杨无邪,我的方法是不是太简单粗暴了点?怕不怕给小朋友留下心理阴影?

杨无邪从书堆里抬头,推推眼镜,凝视了苏梦枕几秒,发现他是认真的,感叹道,原来你也有反射弧这么长的时候吗?

苏梦枕抱手靠在门边说,之前那阵太忙,直接选了个最快见效的方法,也没细想。

是,恐吓和威胁,方式方法是够不讲究的。

杨无邪思考了一下。

苏梦枕问他有没有什么想法。杨无邪说没有,然后把电脑打开了。苏梦枕问他,你在干嘛。杨无邪回答,我替你俩订个去佛罗里达迪士尼三天两夜的票,我不是很相信有什么情感创伤不能通过这个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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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无愧,苏梦枕的前贴身保镖兼打手,现集团的保安处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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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王白的相遇。

王白攒了笔小钱去美国旅游,晚上找了在个地下搏击俱乐部玩耍。刚好那天苏梦枕来活动活动,穿了件灰色帽衫,蒙了半张脸,半长头发还遮了一部分脸,但从上半张脸看得出来是东亚人。在地下拳馆什么人都有,什么怪癖都不奇怪,蒙面的就更不奇怪。这里的不少客人感觉都认得他,他一上台,台下就已经有人在欢呼了。

连着打了八个人都赢了,他突然咳了起来,看得出来他想控制一下,没止住,就向主持人摆摆手,一边走下台一边从兜里翻出了润喉糖塞嘴里,找了个卡座坐下休息。

王小石白愁飞早就惊了,这是什么蒙面格斗侠?

俱乐部内有杀手,抬枪的时候刚好被王小石看见了,甩起旁边一把椅子就砸过去。行踪败露,瞬间好几个人起来冲向苏梦枕。室内人太多,苏梦枕快速地冲出了室内,把人引到门外。

杨无邪开车去买星巴克回来了,看门口这架势也很淡定,油门一踩,直接先撞飞了想来来拦他的。俱乐部的入口很隐蔽,门口是一条两三人宽的巷子,旁边还有一条两三人宽的死胡同,苏梦枕被堵在了里面。车也开进不去,杨无邪把车停在路边,从副驾下面翻出一把手枪上膛,连车都不下,直接从车里瞄准了二楼窗户开了一枪。

楼上的枪手显然没想到杨无邪这么快就发现他了,而且枪法很准,只差一点就直接中头了,慌了一下,但却没有走,朝车里连开几枪反击。这么拼,看来是开了大价钱来买苏梦枕的命。

有十四五来号人把苏梦枕被堵在窄巷里,别人进不来,他也出不去。他意识到这些人有自己的情报,知道自己不能久战,想用人海战术把他拖垮。

杨无邪把车停到枪手的视觉盲点,拿着车锁下车,把一部分人引走,让苏梦枕可以稍微喘口气。 王小石白愁飞这时候也追了出来帮忙。这些人显然没想到还会有人愿意来加入这场混战,而且身手都很不错,应对开始慌乱起来,注意力被迫分散。苏梦枕看机会来了,一手抢枪一手拿刀,提了一口气就猛地往外冲。

场面渐渐就变成了一群打手被四个人围攻。

苏梦枕抓紧时机突破了人墙,拉着王白一起冲出巷口。突然听见枪响,几乎是同时,苏梦枕一把拉着王白退到墙边作掩护。白愁飞往刚才站的位置一看,墙上出现了两个明显的弹坑。

此时,一个声音从马路对面传来,用德文大喊,上车,现在。

苏梦枕转头看着两个小孩儿,交代道,跟着我,不要问,不要停。说完就猛地蹿了出去。王白连惊都来不及惊了,立马跟上。刚跑出去两步,马路两边同时又响起了枪声。苏梦枕拉着两人脚步都不顿一下,直接冲进那辆停在路边的黑色奥迪。车钥匙没拔,苏梦枕快速地打火,直接猛踩油门向后倒车倒了十几米,一个身影从路边大货车后面闪了出来,一溜烟钻进了副驾驶,门都没关严实,车子已经启动到了八十迈逃离现场。

王小石往后看了一眼,小心翼翼地提醒,后面有车在追我们。杨无邪气还没喘匀,从副驾的储物箱里翻出两把枪,往后座一递。王小石手足无措,咱就说也不会使啊。白愁飞在旁边已经熟练地上了膛,转身往杀手的驾驶座位置开枪。杨无邪转身过来把枪膛上好,再递回给王小石,指了指白愁飞说,大概就这个意思,你意思意思随便开几枪,就当是营造点紧张的气氛也行。

苏梦枕的车技相当辣,转了几条街就把人甩开了,遇见了个加油站就把车靠边先停下。

杨无邪先下了车,走到驾驶座那边开门,把人扶出来。刚一挪动苏梦枕就开始咳,明显是有些不太站得起来了。硬撑着坐进副驾,苏梦枕摊开掌心,一颗剥好的薄荷糖就放到了他手上,拍进嘴里嚼碎烟,咳嗽才慢慢停下,变成了嘶哑的喘气声。

杨无邪请王小石往边上挪一挪,空出来位置,把座椅靠背调成半躺。苏梦枕在上车前一直用方巾蒙面,这时王白才看到他的脸,脸色差得吓人。

王小石很慌张,很想问他是不是快死了,但这话说出来也太难听了,一点礼貌都没有。杨无邪还是善解人意的,不需要他继续费劲思考“这人是不是快死了”该怎么说才显得比较礼貌,笑着安慰他说,没大事,他就这样,习惯了,去趟医院处理一下,休息几天就行。

杨无邪看人喘得没那么厉害了,就去凑在边上,照例问他伤到哪儿了。苏梦枕抬手指向左腿。杨无邪立刻去撩开左边裤腿检查,沾了一手血,但幸好子弹没有留在肉里,从车门边掏出一把剪刀,低头下去把带血的裤腿剪开。与此同时,苏梦枕也撑着坐起来,打开面前的储物格翻出一瓶双氧水,把蒙面的方巾塞进嘴里咬实,拧开瓶盖就往伤口上倒。杨无邪手里拿着大块的医用棉,等药水一停就接手,快速地擦了一遍伤口,用绷带和胶布粗略地缠了两圈,就算是处理完了,随即上车,准备去一趟医院详细处理。

杨无邪一边扣安全带一边问,要不要吃颗止疼药?苏梦枕疼得嘴唇发青,含糊地说,都过期两年了算了吧。过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你注意安全别开太快。

去医院得有半小时的路。过了十分钟左右,苏梦枕也不知道是昏迷了还是睡了过去,再睁眼时似乎已经恢复了一点。他躺在副驾上,顺势抬眼望向着后座的两人,问他们今天有没有急事,没有的话跟他们先呆两天,一是要好好感谢他们,二是要搞清楚他们有没有被刚才那帮人点了相,怕他们会被人找麻烦。

本来两人是想要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的。这时候,杨无邪打趣道,能被红袖第一刀这么热情款待的人可是不多的。两人真正地惊了,玩地下搏击的,就没有人不知道红袖第一刀。只是他近年来很少参加比赛,只在非正式场合跟不同人交手,也从来不露全脸,所以没人知道他究竟是谁,但江湖上都是他的传说。现在属于是梦想和偶像同时走进生活了,两人不约而同地就决定了,他们要羞涩地留下来。两人很激动,但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兴奋到尖叫,要在偶像面前勉强给自己留几分面子。


杨无邪感叹,今天这个阵仗,真是下血本了。

苏梦枕问,能看出来是谁的人吗?

杨无邪答,狙击的那个人我认得,以前做过雷纯的保镖。应该是是老雷对你起杀心了。

王小石好奇地问,那你们这得是多大仇啊?

苏梦枕笑了,说,我举报了他八亿的走私货,就这么回事吧。

因为刚才知道他就是红袖第一刀这个信息过于震撼,这个八亿的震撼就稍显普通。杨无邪抬头看后镜,王白正在很认真地摆出了一副“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的表情。

杨无邪有点看不下去了,半嫌弃不嫌弃地戳了一下旁边的人,你这么说话是想让人家怎么接?考虑一下人家的感受好不好。

苏梦枕把眼一闭,头一歪,表示自己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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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白再一次被震撼了,因为他们杨无邪告诉他们,这位这位第一刀的大名叫苏梦枕。但凡在道上混过的,都知道苏梦枕是谁,但却很少有人知道他就是红袖第一刀。大家通常默认他是开搏击会所的那种大金主,平时身边保镖肯定多得数不过来,很少会想到做到龙头老大的人还会自己亲自上场,更别说还能保养得这么好。

两人都在尽力进行表情管理,想把把反应控制在好像只是听到白菜今天三块钱一斤一样的淡定从容。杨无邪和善地看着他们的眼睛,听到了他们内心的尖叫,并感到习以为常,顺便拜托两位不要张扬这件事。

苏梦枕处理好了伤口靠在床边输液,一边听他们掰扯,一边在Yelp上搜索附近的餐厅。死里逃生,一起吃顿好的是基本的礼数。刚刚搜好,准备打电话订座,病房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一个脚踩AJ腰跨迪奥身穿全套Lululemon的女孩子,手里拎了大包小包的购物袋,一边大喊着师兄一边飘了进来。

杨无邪非常及时地在后面关紧房门,免得打扰其他病人。温柔风风火火地把买的东西全部摊开在床上,从汗衫到外套,帽子到下装。苏梦枕也懒得批评她有什么必要去买这么久这么多,直接选几样准备换上。看着旁边目瞪口呆的两个男孩子,顺口解释道,这位是我的小师妹,温柔,她就这样。

不是这个问题。王白目瞪口呆地摇头。

温柔才注意到后面还有两个人。

然后目瞪口呆的人变成了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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